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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陽歷史上的書院由于不斷參與刻書事務,從而與建本刻書業(yè)構成密不可分、和諧共存的關系。 一方面,書院本身所施的教學教化職能,為當?shù)匚拿}的延續(xù)起到了無可替代的作用,并輻射至城鄉(xiāng)的各處生根發(fā)芽,普惠大眾。因此,建陽才贏得“南閩闕里”之稱。在士子階層中,出現(xiàn)大量著書立說者,這些士子的著作通過刻印的書籍而廣播四方,這種因書籍的傳播而帶動的文化的傳播,其能量便呈幾何級地發(fā)揮出文化的最大效力。文化傳播的內化作用和對外影響,引領著當?shù)匚拿骱兔癖娢幕髻|的提升,成為建陽文脈綿長的根基。建陽乃至閩北也因此成為“家有法律、戶有藏書”的“彬彬然道義之鄉(xiāng)”。 另一方面、建陽刻書業(yè)至南宋朱熹時代,已呈現(xiàn)“建陽版本書籍,行四方者,無遠不至”的盛況。建本刻書業(yè)的勃發(fā),無論是最基礎的蒙物讀本,還是普通大眾的農書、歷書、醫(yī)書,都是提高本土人文教化的直接手段。 明清時期、儒學、書院、社學等文教機構興盛產(chǎn)生極大的市場需求。 有明一代,朝廷極其重視文教,明洪武年間,即下令各州、府、縣設儒學,官給學田。據(jù)明《八閩通志》載,當時建寧府有府學,建寧各縣均有縣學,此外各縣還有數(shù)目不等的書院、社學。如建安縣有屏山書院、建安書院,還有社學二所;甌寧縣也有社學二所;浦城縣有西山精舍及社學二所;松溪縣有湛盧書院及社學四所;崇安縣有屏山書院、武夷書院、文定書院等,另有社學四所;政和縣有星溪書院、云根書院;而作為南閩闕里的建陽縣擁有考亭書院、同文書院、云谷書院、鷹山書院、云莊書院、廬峰書院、鰲峰書院,還有社學三所。推及福建全省乃至全國,也是書院林立,學風鼎盛。 遍及全國各地的文教機構,為建陽書坊坊刻業(yè)帶來了巨大圖書市場。明代采用八股取士的辦法進行科考,“萬般皆下品,惟有讀書高”,大量文人士子窮極一生苦讀“四書五經(jīng)”,希望能一鳴驚人,一些八股文類的輔導書籍也成為經(jīng)久不衰的暢銷書籍,“八股文的出版,初處于南方,成化后杭州有人刊《京華日抄》一冊,大獲重利,福建效之”。 然而,想通過考取功名而光宗耀祖的路只能是獨木橋,大部分學子只能失意而歸。不過這些飽受儒家文化熏陶的本地文人,卻是書坊刻印業(yè)的難得人才。他們有的負責謄寫,有的負責校對,有的參與雕刻,有的負責插圖繪畫,還有不少人直接參與書籍的編纂,如小說、評話的編著等。一些刻書家本身就受過高等教育,具有很高的文化素質。如刻書家余象斗,原為邵武縣學儒生,因多次參加科考不第,轉而回鄉(xiāng)從事刻書業(yè)。余象斗不僅組織人員刻印大量小說話本等,還編著有《東游記》《南游記》《北游記》等書。熊大木、熊宗立、劉龍?zhí)锏戎虝遥捕际苓^良好的教育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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